日前,福建福州,孔子76代孙女孔令鹇与意大利画家弗朗切斯科结婚,两位新人穿着汉服在福州市孔庙举行了孔家后人特有的家祭礼仪。
如何面对小三?那个女人,每天逼着他离婚,所以他求我原谅他,和他一起想办法和那个女人讲清楚。我并不想插手他们之间的事,在我看来,本来老公出轨应该是他给我一个交代,而现在却变成了,我要给自己一个交代
相貌平平、还有些内向的小赵交了个帅气又开朗的男朋友,小赵没底气,总想找到一个办法,能牢牢拴住男友的心。恰恰这时,男友说自己的生意缺资金了,让做出纳的小赵弄些钱来周济。小赵觉得机会来了,一来二去,她从公司账户转走了500多万。
老公有性怪癖怎么办?老公有一个习惯性的动作,让我很难堪,他总是会不由自主地就摸我的屁股。无论在家,还是在外。无论街头,还是聚会,即使在亲朋面前,他也旁若无人的将手摁在我屁股上,让我很不好意思。我该如何面对老公的性怪癖才好?
老夫少妻的婚姻虽然时有发生,但老妻少夫的婚姻却很少见,岁数相差20年以上的夫妻组合,受到的社会压力自然更加大,但造成这段婚姻最根本的问题,还是两个人的感情基础,而不是年龄。老婆比我大20岁的尴尬婚姻,再也无法继续......
他娶了个比自己大20 岁的妻子,结婚时,他23岁,她43岁,她的儿子只比他小一岁。如今,结婚10年,他们婚姻难续。
居洛的相貌,就是这个年龄普通男人的样子,应该算“拿得出手”的形象。他给我看了他妻子前几年的照片。看看照片里他的妻子,再看看眼前的他,这对年龄相差20岁的老妻少夫在外形上的巨大差距不言自明。
她是老板,我是伙计
我和雪珍(化名)是1995年认识的。那时,我在一家小餐馆做厨师,她从单位办了内退手续,在那一带开餐馆。她老公前一年因车祸去世了,她独自打理餐馆,很艰难,生意不好。
后来,雪珍把我挖了过去。
我的手艺不错,她餐馆的生意马上好了起来,最好的时候,一个月纯利润达一万多元。
原来,她给我找了份活干,就是到她原来的厂里打工,她自己也回厂里干活了。
雪珍家有一套五六十平方米的房子,二室一厅。那些天,我住在她家,睡她儿子炎丰的房,炎丰在家时,我就和他住一起,他不在家,我就一个人住一间。一切都没什么异常。
上下班,我骑车带她,街坊邻居和她厂里的同事都指指点点地说我们,倒不是说什么坏话,相反,是想撮合我们,说如何如何般配。我听了很尴尬,雪珍却很受用,脸上时常掠过一抹幸福的红晕,这令我有些担心。
有天晚上,雪珍说她害怕,让我去她房间陪她,我只好过去了,在地上铺了床凉席躺下了,等她睡着了,我便蹑手蹑脚地出来了。
我有一种预感,雪珍迟早会做点什么出来。果然,几天后的一个晚上,她又跑到我房间来,说要看电视,看到很晚不走……我们终于发生了关系。
我们结婚了
跟雪珍发生关系之后,我心情非常复杂,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,毕竟那时我才22岁,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。此后,便一切听从雪珍的安排了。
她马上带我出去旅游,从宜昌一路到四川。
其实,旅游是次要的,她的主要目的是带我去见她的家人,听听家人的意见。她有个大姐在宜昌,还有个二姐在四川老家,三姐在武汉,父母跟三姐住一起。
在宜昌和四川,雪珍的两个姐姐见了我都很惊讶,但也没表示什么异议,说只要雪珍自己觉得好就行了。
从四川回来时,雪珍还特意去烫了头发,显得精神多了。我知道,她是想拉近我们两人在外形上的差距。
居洛拿出一张照片,那是11年前的雪珍,新烫了头发在路途的风景点拍的,穿着红衣裙,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,确实显得比较精神,与另一张几年前拍的照片不可同日而语。
我们旅游结束回来后,雪珍的儿子炎丰早已从街坊邻居那里知道了我和雪珍的事,非常恼火,让我滚出去,还跑到市内他姨妈和外公外婆那里告状。
雪珍的父母倒没表示什么反对,说由雪珍自己决定,但她三姐表示反对,说年龄相差太大了,怕我图的是雪珍的钱,还直率地说,做个情人可以,不必结婚。雪珍说她没钱可图,不担心我图她的钱,她只图我的人好,对她好。
1997年春节一过,雪珍和我就去办了结婚证。
一路走得磕磕绊绊
结婚之后,我们一直在市内开餐馆,为生计忙活。
后来大学后勤部门大改革,门面大改造,我们的门面没了,就歇业回家了。歇了两年之后,2000年,我们出来在卓刀泉一带开餐馆,2001年,炎丰要结婚了,雪珍回去专门筹办儿子的婚事,我独自留在市内做生意,直到2002年下半年门面转让。此后,我陆陆续续辗转给人打工,还是做厨师。
我和雪珍的矛盾,就是从他儿子结婚、生孩子开始的。
雪珍很溺爱她儿子,什么都由着他,我的意见根本听不进去,关于买房、买家具、买电器、装修房子等,让我说意见,我说了却只是耳旁风。
不久有了孙子,矛盾更多了。雪珍对孙子更是溺爱,要什么给什么,总给小孩吃些不健康的食品,我一说她,她就认为我是心疼钱,把我当外人。
再就是跟儿子、儿媳住一起,我又只比儿子、儿媳大1岁,总是很尴尬,经常是他们一家人有说有笑的,我插不进嘴,完全像个局外人。
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,以前一直在外开餐馆,忙于生计,每天的时间都被占得满满的,跟雪珍的交流也不多,这个问题没冒出来。现在,跟他们一家住在一起了,我才意识到,相互间的交流是个很大的问题。
虽然跟雪珍的儿子、儿媳是同龄人,但我还是尽我做雪珍丈夫的本分,每年春节、清明,我都陪她去给她的亡夫扫墓。
日子就这样没滋没味、磕磕绊绊地过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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